“挺在乎我的?”成默蹙了下眉头,“我怎么觉得你这词用得有点阴阳怪气?” “不。”付远卓摇头,“就是‘在乎’,就连关关学长都知道,非凡哥每次喝醉酒都会念你的名字,然后把你骂一通” 成默自我解嘲的笑了下说:“喝酒也了骂我,看来是恨得挺刻骨铭心的。” “但问题是他骂得挺温柔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”付远卓绞尽脑汁的说,“就像是那种深闺怨妇被抛弃了一样,说我们当初是怎么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