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绷带,染着鲜血的伤员。 一位位兵士沉默的坐在车上,无声的和列车上人员对视着,麻木、沉默,并在片刻,随着火车轨道、公路从并行到分开,渐行渐远,直至完全看不到,消失无踪。 “是在打仗吗?极光人打过来了?” “不会吧,我们这是南边,极光帝国在北边呢,在打仗也不是和极光帝国的人打。” “这一次出动的军队规模不小,我刚刚看到的就有好几千人,两三个团,真是打仗我们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