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全是血渍，楚某把准备好的湿布拿出来帮着他擦脸。他一边擦拭，一边观察。那人的腿断了好几处，胳膊也只剩下一只是完好的。他的后背有很多的血洞，应该是地上的那只匕首捅的。

随着楚某不断的擦拭，尸体的面容逐渐清晰了。楚某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它真的很像黄莹莹，这让他心情变得有些沉重。楚某翻了翻它的口袋，然后找到一本很小的笔记本。

他把两具尸体归置好，自己坐到门口借着月光翻开了那本笔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