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林在这个宛如监牢般的房间里坐了下来,房间的正面是铁栅栏,还有一扇小门,也是金属的,里面一桌一椅。 那个红鼻头的年轻人给程林又倒了水,解释道:“这里平常也不来客人,除开我们自己的卧室,就只剩下仓库之类的房间。” 程林点点头,并不在意,只是有些无聊,红鼻头的年轻人也没有走,只是跟他随意聊天,实际上也是在监视。 程林对于这个一炮轰飞自己的人属实没有太多好感,起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