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长出了一颗人头,那人头披头散发,面色惨白,一张嘴巴仿佛要裂到耳后根了,加上那凄厉的惨叫似是在表明他又多么痛苦。 不等白夜吃惊,那人头之后再次钻出一颗人头,虽然两者都是惨不忍睹,但白夜可以肯定,这绝非是同一个人。 啊! 惨叫声依旧不停,而随着叫声越发的响亮,越发的凄厉,在那血蔓中钻出了人头也越来越多,多到白夜都懒得去数。 一刻之后,整个刑罚场的上方都被人头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