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已经是打算闭目的柯尊者，陡然目光定格在虚空之上，盯着眼前这一幕，纵然是他，也是感觉到了一片哗然。

要知道之前在那般交手当中，一尊神圣出手格杀，换做是谁也是要大惊失色，拼命抵抗，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都是会拿出来。但是按照孟凡这一刻的手段来看，虽然之前他的确是处于濒死的状态当中，但是却一直在压制自己的修为，来试探寒鬼老者的底线。

这一种方法可谓是无比冒险，换做是一尊神圣也未必敢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