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是完人,你作对了一件最重要的事,其他事就无所谓了。” 黑元奎拱手:“多谢易先生。” “为什么谢我?”易厚生忽然反问。 黑元奎犹豫了一下:“因为易先生理解我。” “客套话太多。”易厚生道。“别的我保证不了,至少法恩支柱不会总来烦你。黑元奎,我想问你,在与暴行者大潮交手的过程中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,隐瞒着我?” 黑元奎一怔。 易厚生平静的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