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夸,虽然也觉得轻佻,可她还是害羞地捂住了半边脸,道:“净瞎说,年前我还在城里打工呢,那里的姑娘都白白嫩嫩的,我一个山里的土疙瘩女人,哪能比得了?” 陆风笑笑不语。 李春花想到自己是一个结婚刚刚丧夫的妇道人家,脸上不禁一暗,开始打方向调转车头。 哪想到,山道上路窄,小巴车虽说小,但是横过来近乎就将山道个占尽了,哪里有空掉头? 正在李春花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