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刘语堂的提问,陈宇回答很是果断干脆,直言不讳。“斩草除根。” “哎呦!”刘语堂吓得一屁股连带着母亲,坐到了地上。 他们母子俩的面容惨白,毫无血色。今天折腾了一天,本以为刘建柏以命相保,他们能大难不死。 可陈宇来了,这意味着,他们终究无法活着见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吗? “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?”刘语堂牙冠打颤地问道。 “废话。”陈宇冷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