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叶萧索、横跨十余公里高逾千米的山峦间,方路满脸无奈地停下脚步:“万里杨,能不追了吗?” “不能。”万里飒地出现在他对面,道:“你把话说清楚,那个胖子到底什么情况,他叫什么?” “不可明说。况且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不是吗?” “所以你说这世界在以你为基,向我而逆?他那种的有多少?” “很多,我说过,算得上是我朋友的人,只剩10个了。” 万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