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床上坐起,她的脸上通红。 其神色扭曲,只因痛到了极致。 “使者醒了,刚才我看你好像醉了,所以专门为你施针。”云逸淡淡的道,他已收起气针,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 “我醉了吗?”叶玉装模作样,其脸上仍然通红,其咬牙切齿心情可想而知之复杂。 什么事情没有做成,反而白挨了一通扎。 突然之间,叶玉咬了咬牙,她已向云逸靠了过去,“唉呀,我突然之间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