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幻灭之域好像产生暴裂之势然后消失。

光芒更敛，几乎与云逸所说没有什么差别，幻灭之海已一丝光芒都无法捕捉。

那幻灭光芒前方，一座极其巨大的旧城轮廓幻影又呈现出来。

那不是旧城本身，而是海市蜃楼的存在。

旧城还在海市蜃楼之后。

琼厉目光已落到云逸身上，虽然云逸早就说过类似的影像，但当下他不可能毫无所感。

“强大的能量聚集，聚无可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