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,正常吗?放一个真是素不相识的人,我这么追着你,你也不只会跑吧?” “拜托——大姐——,我是‘妻管严’,好了吧?你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像逼债一样跟了我,我是怕我老婆打滚儿放泼地蛰我,对不对?我真的不是你师兄……” 樊莺正寻思对方的话在理,可听到最后半句又问,“我说过你是我师兄了吗?我只是叫了你声侯哥就把你吓成这样儿……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不说,看我不宰了你!”。说完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