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饭,就放他走,只把马匹扣下了。有人说,“正好省了个人质,就拉他回去放血,给二殿下出气。” 罗全眼泪鼻涕全下来道,“几位大爷,你们不拉我,我也得跟随你们走,眼下我是再无别的去处了!” 那位受伤的二殿下有气无力地说,“就别嚷嚷了,拉他走吧,总算一头骡子换了匹马,也不亏……带回去慢慢问他。” 于是这些人押了罗全一直往北边大漠深处而行。这些人马快路又熟,一天下来走了二百多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