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问道,“大人,过所上明明写着随行的是清心庵纯青子道长,怎么换了个人?” 高峻笑道,“一点不假,车中大人便是她,她出长安时还是女道长,如今已在半路上还俗,正随了我去西州过生活去。” 崔嫣在车里听了高峻如此说,也不知是一股甜蜜之意忽涌上来,还是气他将话这样说出来,有些故意诱导人往歪处想的意思。 她又不好露面,只是伸出玉指在琵琶的弦上轻轻的拂了一下,一声悠长而清越的琴声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