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两个躺在床上,中间横着个睡得呼噜山响的高峻,她们一个仰面躺着回忆,一个在庆上欠起半边身子,支着腮听得认真。 柳玉如讲过一段,便问樊莺,“妹妹,峻在终南山时可曾骂过我?” 樊莺道,没听见过。他为什么骂你呢?柳玉如道,“因为那个时候他就是我的出气筒。”樊莺连忙让她讲,“就说这一段儿。” 也许是侯夫人的去世,让侯将军对无双这个于襁褓中丧母的孩子,在态度上有了一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