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了一件单薄的对襟小袄,身上沐浴后的味道有如花香,从玉岭琼崖间飘出。 他实在忍不住喜爱之意,心说我只用手触她一触,料想不大可能扰到她。又一想,不行,昨晚我喝得天昏地暗,可想她一定为服侍我睡得多晚,这怎么行! 于是,樊莺被驿馆外人声惊醒时,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:高峻两只手规规矩矩的绝不乱动,但两只大眼珠子却一刻没停地在她脸上扫过来、扫过去。 她羞涩,悄声问,“几时了,外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