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这张皮子将来会时时浸油出来,不值钱了。 “岂不是很残忍!”樊莺道。 王海蛟的颜色上出现了一阵的局促,“是的,是的,每次做这种事情时,小人的心中总是不忍,因为它头插了铁锥,已经一动不能动了,眼睛里满是绝望。一直到皮剥下来,足足有两、三个时辰……才死。小人每逢此时,就有洗手不干的念头。只是除此,小人一家再也没有别的谋生手段了。” “这便是你的理由么?!”樊莺怒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