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如有些委屈,“母亲说我们初到长安,总该拜会一下在长安的诸位国夫人,好有个礼尚往来。说话间国公偶然问起你的行踪来,我既知道,怎么能对国公隐瞒?你可好,反倒怪我多嘴!” 樊莺见柳姐姐眼泪快掉下来了,便帮腔道,“我与母亲可做证,这都是与国公夫人话赶话带出来的!” 江夏王李道宗终于明白,这些天高峻都冒了什么坏水,居然连自己都被他瞒过了。 不过,他走的这个“夫人路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