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就是这样,你自己行事中出了显而易见的纰漏,又怎好跑到唯恐事不够乱的人那里求安慰? 李士勣身为老兵部,对陌刀之事不可能不敏感,如果他当时追问上一句的话,也许就不会有后边的事了。 但人家就是不说,而且谁也找不出人家的毛病——高审行有黑纸白字写到将作监来,也许鸿胪卿已经请示过兵部了呢,兵部又不是他英国公在主事。 而此时此刻,高峻厉言制止这人的话,硬着头皮也得说。不然,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