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士勣有点意外,问道,“是怎么回事?” 徐敬业道,“他们是兄弟四个人,另一人姓郭,年纪最小反而是他们的小舅。我们出城谁都不会不带些随从,真刀真枪人多势众,看他们只佩着竹刀,当然不服气了!而对方只有老二、老三、老四动手,老大陪着他小舅在那儿念祭文,往火堆里续纸钱。” “然后呢?” 徐敬业苦着脸道,“姓郭的念到第二篇祭文时,我就跑出去打圆场了。” “嘶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