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在原来的旧营址上却见不到一个唐军。 问当地一个牧民,牧民说大军早上时已开拔了,往南走了,去焉耆。 “开拔了?薛将军怎不等等本监呢。” 牧民道,“你是说那位三箭定胜负的薛仁贵将军吗?他可没有走,听说没带一个手下往城内喝酒去了。” “一个人!!” 牧民赶着羊群想,这个薛将军本来和他没什么联系,但薛将军在碎叶裁了那么多兵马下去,以后碎叶城的叶护自然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