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树屋,周甲无奈轻叹: “下一年难道要换树屋?” 树屋墙壁、屋顶,尽是深浅不一的斧痕,地面更是满布沟壑,几乎没有丁点落脚的地方。 说是住处,更像是饱经摧残的残壁断桓。 “咯吱……” 屋门被缓缓推开。 外面寒风依旧,冰雪却已消融。 周甲整了整身上厚厚的皮袄,带上毡帽,备好斧盾,缩着身子走出门。 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