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琉姐姐。”柳欣然面色发白,屈膝款款一礼,音带悲切: “都是我管教无方,自己负责的事出了差错,理应受罚,我这就过去领了罗主管责罚。” “您不必劝我,本就是我错了。” 林家家业再大也不养闲人,更何况她一个远方旁亲。 大小姐给她安排差事,已是照顾,这么多年们心自问,柳欣然何曾真正出过力、管过事? 整日在外东奔西跑,寻觅杀父之仇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