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诗可不是早就有了的,而是我们这边的人,之前不久才写上去的。” 闫运秋等人一窒,很快又都哈哈一笑,闫运秋道:“你当我们白痴啊?你怎么不说这块岩石,是你们刚刚才放在这里的?” 瘦高男子摇头道:“闫兄是不是白痴?我们不知道,不过,闫兄的确干了一件白痴一样的事。” 闫运秋心中一怒,正待发火,忽然又是心思一动,冷笑一声,说道:“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,这诗是你们这边的人所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