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次分开,会不会是我们跟大鹤最后一次见面啊?” 她没有得到回答。 少女奇怪地转身,却发现她提问的对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天台的围栏上,仰起头,笔直的身姿如同一只引颈的天鹅,穹窿下的背影竟给她一种孑然独立的陌生感。 鱼丹宜只愣了半秒,屏息,轻轻挪动步子。还没走到三米内,叶宁宁微侧身,低下头,“你干什么?” 她的眼神淡漠而遥远。 之前一直被潜意识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