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高淮是一伙的?”漆黑中,良臣脖子上的剑滞了下。 “是,是!我和高公公是一伙的!”良臣很肯定,斩钉截铁般,这时就算说高淮是他爹,他都毫不含糊应了。 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况刀剑架脖子呢。 “我怎么没听高淮说起过你?”那女人虽然没抹了魏良臣脖子,但剑刃也始终不曾从魏良臣脖子上挪开。这让良臣很有危机感,似附骨之蛆般。 听这女人口气,良臣心里发毛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