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哼,有气无力的哼。 满是灰尘的柴房中,二叔孤苦无助的躺在那,身上满是臭气,边上不远处的柴禾旁更臭。 因为,那里放着一只净桶。 二叔生病这段时间,可是连去茅房的力气也没有的。 三天过去,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来过。 二叔就那么躺在那里,头顶上的蜘蛛网越结越多。 第四天的时候,隔壁有个老头摸了过来。 人没进来,就站在柴房外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