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咱可不知道,得问马公公啊,毕竟咱们在座的就马公公外放过矿监税使,这招人办差的事,他最在行。”刘吉祥皮笑肉不笑看着马堂。 “刘吉祥,你什么意思!” 马堂的脸色十分难看,刘吉祥这话分明是撕破脸皮和他马公公对上了。 “咱没什么意思,咱就是想为自个讨个公道。” 刘吉祥从椅子站起,也不理马堂,只朝孙暹俯身一拜,很是愤愤不平道:“老祖宗,咱御马监上下本本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