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安然这才略有醋意地说:“老实交待,跟这个记者什么关系?” 恰如其分的醋意让陆渐红促狭感顿生,笑道:“你猜!” “我猜你个大头鬼!”安然抄起床上的枕头便砸了过去。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子,陆渐红才笑着说:“我跟她完全是天底下最最纯洁的朋友关系。我跟她认识那真是早了,那个时候,我还在东阳乡任书记呢。” 聊着与吕小菡的过往,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消逝,安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