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想法子开门了,门有缝隙,所以关得并不严实,只是顺着门缝向上摸去,却是从门被锁扣上了,这门或许有了些年限,闻在鼻中一股霉湿的味道,可是却坚固得很,拉推皆是开不得门。蒯心兰紧张恐惧,又冷又饿,消耗了不少体力,几乎已经崩溃了,整个人无力地倚着门,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,如果不是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智,她便要放声大叫出来。一个弱女子,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,还没有嘶声力竭地大吼大叫,已经非常难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