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上并没有任何涉及军国之事的书册奏本,若说府中书房,是公事之地,那此处,便是私事之地。 出神片刻,李修才缓缓回过神来, 抬手搭脉, 亦是自我诊断起来。 片刻之后,李修才缓缓松开压脉的手指,眉宇之间,却明显有些疑惑。 一切皆是正常,根本没有任何被他疏忽的隐疾。 对自己的医术,李修自然是极为自信,市面上流传的医术也好,还是很多名家的家传医术也罢,他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