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鬼帝，虚空兽的脸上，也闪过一丝忌惮的神色，岳山的神情也是一僵，没想到陈长生的身边，居然还有一只天命境的鬼物。

一下子就挡住了自己的攻击。

刚刚才在鬼门关上，转悠了一圈的张松，指着岳山怒声，道：“就是他，让我杀了燕舞阳，他在黄泉路跟舞阳师妹起了冲突，被徐师伯打伤，所以，一直怀恨在心……”

唰！

听到张松爆出来的秘密，不光是燕舞阳，就连四周那些道场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