耷拉在王吼肩头的手,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。 那只手血肉模糊的程度实在让人震惊,它就好像被什么腐蚀性的液体融化了一样。每一根指头上的皮肤全部粘连在一起,肌肉和血管已经化成了脓水,就像是带着一副胶质的血色手套...... 我张大了嘴,不知该说什么。 很快,王吼也感觉到了肩膀的异样。他斜视着自己肩膀上的手。 当看清楚一切后,他摊到在了地上,这个一米八的大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