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完这方子之后,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,以至于我还没等老班长收声,我就急切而感激的问道:“这样就能好了吧?!谢谢班长的再造之恩呐!” 可老班长的回答,却像板砖一般拍向我的脑袋。 老班长径直说:“这药方去不了根,只要那个控制蛊的女人不死,不毁掉她的脑子,你们就永远好不了。最多,只能压制......” “啊?”我愕然道。 他这一句话,相当于把我从希望的山顶打落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