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班长那里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样。每次电话回答我的,只有长长的待机音。听的我耳朵都快起水泡了。 可即便如此,我依旧神经质一般拨打过去,因为老班长的电话是我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绳。虽然眼看着打不通,眼看着希望越来越渺茫,但是我不能停止对希望的探求。 到了最后,我甚至变成了机械性的习惯,每隔一个钟头,甚至半个钟头,就会不自觉的把手机拿出来,报出那组号码......虽然我知道,回答我的只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