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:“在济宁地界上撞了人就想跑么?漕帮的人都是这么干的?” 男人的话,闹了“压船棒头”一个大睁眼,更让雷阿牛莫名不已。 刚从“闹鬼”的情绪中缓解过来的阿牛实在想不通,这男人是怎么上的船,以及那一仗二的柜干上他又为什么站立的那么稳。 不过他最想不通的是,这么一个瘦小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资本,敢和漕船棒头叫板?纵然伸手了得,岂不知双拳难敌四手么?他就不怕洋枪盒子炮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