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大家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机会。 我们三个人靠挂着背后的岩石,都懒散的瘫倒在地上,抽着烟卷暂时休息。当身边烟气渐渐稀薄的时候,时不时来上那么一口,在呼扇几下,就顶用一两分钟的。 盯着那些时近时远的幽光,我忽然感觉脖子上一传来一丝丝的刺麻感,顺着感觉,我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,却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“附着物”。 “这是什么东西?!”心头惊异中,我轻轻拽了拽那硬块,发现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