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班长的死,是我活到现在,最大的打击。 知道他死讯的那一刻,我甚至感觉,天都是灰的。 老班长是我师父,是我恩人,我被他救过命,他和我吃过蛆。 这样的师徒和战友之情,是一辈子刻骨铭心,一辈子血浓于水的。是我们在疆场上一点点培养出来的,是在军营这个大熔炉里,用比铁水还鲜红的心血浇灌出来的。 毫不夸张的说,班长的死,和挖了我的心没有区别。 这葬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