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安静之后,我回过头,走到老班长的棺椁之前,看着那里边依旧微微睁眼,死不瞑目的班长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,缓慢的把班长的眼睛合住,又把那只“碗斗盖天”的黑碗轻轻的放在老班长的额头。 我喉咙咕噜道:“班长啊!由我守着你就安心的去吧!这赵家的事情,就是我的事情。没人,在折腾师父你了。” 说完这些话之后,我深深的跪了下去,磕了一个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