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太阳刚刚出头,我便为老班长摔了瓦盆,一边哭泣着,一边跟随着送葬的长队,直奔那“外祖坟”而去。 一路上,白帆飘飘,日月昭昭,那种痛苦和悲凉的化境是我形容不出来的。天地间仿佛只有我和赵海鲲等人的哭泣声。 在这单薄的哭泣声中,我只发自内心的为老班长的死而悲哀着,也为赵家的凋零而失落着。 又一个五脏庙的方丈去了,又一条几百年传承的香火断了。 这是时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