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! ……悲愤中,我哭的更加厉害了,这也是我退伍以来,第一次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…… 在这份肃穆中,直到送葬的队伍下了棺,埋了土,放过鞭炮,我才在朋友的安慰下,渐渐平息了自己的情绪。 磕过头后,我在赵家亲戚和我战友朋友的陪护下,黯然看着我老班长那不大的坟茔。 一个人……从土里来,到土里去,便是最好的归宿了吧。 想到此,我心里多少有了一丝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