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拆台呢? 面对桂玉秀的斥责,我当即笑着回答她道:“师叔母,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感觉刀咱卖的贱了。” 说话间,我把嘴放在桂玉秀的耳朵边“敲边鼓”道:“人家雷仁可是台湾人!有钱,又和咱家有仇,得敲丫一笔。” 我的话桂玉秀也许不会听,不过我清楚,“钱”的话,我这位师叔母是一定会听的。而我……只不过是带钱说话而已。 果然,就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,桂玉秀当即脸色变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