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贤红叶逃难一般的声音中我已经听出来,她估计是在忙于一个应酬,很可能她是为了摆脱这个应酬,或者应酬上的某个人,才托话说要过来的。 想至此,我的心情骤然放松了不少,紧接着我跳下了床,将菜刀和老班长的日记本全部收好,又找了一套运动衣遮羞。便回到前院饭馆,一个人沏了两杯茶,就等着贤红叶的“光临”了。 默默等待中,我感觉有些无聊,于是便把老班长的那一个牛皮纸包裹的日记本拿了出来,胡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