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出军匕,就要按照做蛇的流程将那条金鳞的畜生开刀放血,剥皮抽筋,以备洗刷。 但偏偏这个时候,贤红叶这个敏感的女人又把我叫了过去,说是要给我展现她的“发现”。 “什么发现?”我诧异道。 “还记不记得咱们从溶洞隧道里拿出来的罐子?”贤红叶提醒道。 我立刻想起了那些在人尸体内,被钟乳石包裹的陶罐。 那些被钉在溶洞山壁上的古人,随着岁月的流失,只剩下了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