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,只好凝眉看着地上那一段还在不断颤抖的“白虫头”,希望能从中获得一点该生物的信息。 看了一会儿后,我忽然感觉这“白虫”有点眼熟。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,我蹲下身子去,再次拿起匕首,叉起那一段还没有死透的“白虫”仔细端详了半天。 那虫子没有头脸攻击阿狗的部分只有两个分叉的口气,好像是某种东西的脑袋被劈开一样。 我看着那分裂的脑袋,忽然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