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便是那样的缝隙河床,而现在的暗河同样是。 就在贤红叶说话的当间,我们顺着地下的拖拽痕迹,也迅速来到了那条暗河的附近。 那是一条没脚踝深浅的溪流。 溪流不宽,我们三个人可以涉水过去,在溪流的那一边,我们用手电照了照,却再没有发现所谓托拽的痕迹与血迹了。 这让我们感觉到十分迷茫。 血迹划痕都没了,我们就成了瞎子,在很暗的溶洞中,很难再找到林少松他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