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,自己和另一个雇佣兵拿着手枪交叉对着我们,又命令另外一个人从他们随身的背包中拿出了一捆登山绳,又从通讯室里找到了一些钢筋,对黑棺材进行着某种加固和拖拽处理。 “稍微等等吧!”林少松看着自己手下麻利的动作,对我们挑明道:“棺椁的沉重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,等我的人把棺材固定好,你们可以拖着他走。” 说完话后,我与林少松对峙了一眼。 从这个男人的眼睛里,我看出了过去从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