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,尽管颤抖渐渐平息但却不曾停止,强作镇定温柔地说了句:“没事了。” 此时萧莹的哭声变得更大,是感动也是自责。 他还是他,他在害怕,他在恐惧,但他为了我压抑了所有的情绪。对这个喜欢了自己十年,拼死保护自己的男人,我到底在害怕什么? 这段时间原本被砸坏的窗和被染红的宿舍地板被系统修复。 回复平静的萧莹迅速抽离辛吾景身边,即使表面已经平静不再流泪,但萧莹的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