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如松接过碗,喝了一口热热的酒,觉得身子暖了许多,舒服了许多,舒了口气,便询问道:“奴儿,你觉得萧如薰是真的没有记恨我当初和他争夺主将,也没有记恨父亲打压他的事情吗?” 努尔哈赤寻摸了一下。 “大郎,我感觉啊,这萧如薰大概是没有记恨过这些事情的,否则当初在朝鲜,他有太多的机会打压咱们,甚至是借刀杀人干掉我们,但是他都没有这样做,各种行事上似乎没有特别针对咱们的地方。”